“您请说。”
“你当初偷的是什么东西?”
郑勇沉着脸,很不想去回忆当初的事情,可老赵问了,他还是回答了,“是一副银镯,当时的价钱大概是十八两左右。”
“那镯子难道对你东家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老赵跟着又问,就非要把当初郑勇断指的元婴问的亲亲楚楚。
“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郑勇直白道:“我也不是什么傻子,既然想偷,自然不敢对特殊的东西下手。
那桌子是铺子里常卖的款式,并无特殊之处。”
老赵很认可郑勇这话,他这样想才是正常人的逻辑。
“那为何,这位东家非追着不放呢?”老赵朝他左手看了一眼。
察觉到老赵的视线,郑勇握紧的左手,不敢把断面暴露在别人视线中。
“或许是我得罪过他。”既然都说到这里了,郑勇也不打算瞒着老赵什么,毕竟对方是唯一有可能借钱给他的人。
“我少年时就在金凤楼做学徒。
我家的手艺是祖传的,我父亲在时,我们父子都在金凤楼,那时候的老东家很倚重我父亲,连带着对我也多看重几分。
老东家常常当着少东家的面夸奖我,或许从那时候少东家就开始厌恶我了,后来我父亲去世。
我接了我父亲的班,做了大师傅,为楼里面打了好几款卖的出手的首饰,老东家常常拿这些事在少东家面前说。
关照他务必要善待我,说我这样的手艺,若是帮着别家做首饰,他们金凤楼就没生意了。”
郑勇说,“或许就是因为这些话,东家才想砍掉我的手,不过那时候事情闹大了,不少人围着看,有人帮我求情,说我虽然偷了东西,可到底没有偷成,就因为这个砍掉我一只手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才说要剁我一只手指,不过一开始也是要剁大拇指,还是我女儿……”
郑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我女儿停了消息,跑过去跪倒那东家面前,解释我偷东西只要抓药救命了,围观的人动了侧影之心,说非要砍的话,就砍个小手指吧,我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