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彦跟着就金文悦之后到:“你住的事侯府的庄子,若是想念父亲完全可以让人回来报信,到时候是父亲去见你,还是让人接你回来,自有妥善的办法,你这样往大街上跑,若是再出了什么事,可怎么是好?”

金彦就不断的提醒永顺侯,长点脑子吧,别玩了她之前在街上被人打了一顿。

现在还敢自己一个人往酒楼跑,明显是忘了教训。

永顺侯的脸色果然又变丑了,他这人的神色,就在金彦和金文悦的言语较量中变来变去。

倒是叫周郝雨看了个稀奇。

“你实在冒失。”永顺侯开始责怪金文悦了,“既然遇过一次麻烦,如何还不长记性?”

“父亲,我实在想念您啊,自从我离开侯府,就一直没能见过您。”金文悦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对上永顺侯,她此刻的这番做派是完全没用,“你没听到你哥哥刚才的话吗?要是想我,尽可以叫下人回复禀告,是你侯府千金,什么样的事,要你自己往街上跑?你母亲这些年都教了你什么?”

金文悦脸色难看,她好不容易自己想明白,以她的情况,得到父亲的宠爱才是关键。

她压住自己的脾气,忍了那么大的委屈,自己去酒楼堵到了父亲。

结果父亲一经金彦的提示,就开始责怪她。

忍住,金文悦告诫自己,父亲不是母亲,绝对不会惯着自己,她得顺着父亲,让父亲怜惜她。

等夺回父亲的心,到时候自然能够收拾金彦。

“父亲,不是我不懂规矩,那庄子的人,实在是…”

金文悦又开始说半句头的话。

永顺侯看着他,眼底漏出的厌弃,“实在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