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脸上堆出来的假笑快要维持不下去,“都是下人失职,下官这才来迟了。”
“呵!”楚珵站起来,离李援远了一些,才觉得周遭的气味没那么污浊,“李大人找借口也找个好的。”
楚珵不跟他扯别的话题。
“卷宗。”楚珵敲了敲桌子,“李大人若是自己和手下都搬不动,那我就让我的人直接动手了。”
“五皇子,何必把事情弄得双方都不好看呢?”李援摸着肚子,“说起来,七皇子叫我一声外公,你与七皇子又是兄弟,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他这话还没说完,成文直接打断:“放肆!”
楚珵冷笑道:“李大人说话谨慎些,我母亲是当今皇后,父亲是当今圣上,你与他们哪一方有关系,敢自称我的长辈?”
李援被堵着脸色发黑,他在心中说:且让你得意两年,总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不必再扯其他,你的卷宗,如何就见不得人?”楚珵问。
“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呢。”李援朝着旁边的铺头使眼色,很快那捕头就要偷摸离开正堂。
他要走,楚珵并不拦着,只是楚珵身边的人立刻就跟了上去。
却见那捕头去火房拿着个火把和油,就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侍卫见他要放火,当即将人制服,之后再踹开那间房一看,里面全是书架,架子上放着的就是那些不能见人的卷宗。
江面船上。
金玖吃过早饭后,让喜儿去和小冬花玩,她则取出一本书,打算看些闲书让自己换换心情。
结果还没开始看呢,房门就敲响了。
金玖只听敲门的声音,就知道外面是赵婶,“进来。”
赵婶手上端了一碗药进来,“小姐。”四下无人,赵婶又换上了以前的称呼,“刚熬好的药,您趁热喝了吧。”
金玖奇怪道:“我又没病,为何要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