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知道我一向是敞快人,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了。”

“好。”金玖便直说了,“你以前可做过山贼?对手下的人,也是要离去就要留下手臂吗?”

老柯听着她的问话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真的笑了起来,“主子把我当坏人了?”

老柯收敛脸上的笑意,正色道:“不瞒主子,我真的做过山匪,那时候年轻气傲,并不知道山匪有多罪大恶极,见他们有本事,对他们很是钦佩。”

金玖只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老柯无奈,只好挑着说起以前的事,“只是跟着他们没多久,就直到山匪虽也有劫富济贫,但到底最常做的就是恃强凌弱,我在里头没多久就出来了。”

“原来如此,是我错怪柯叔了。”金玖认错态度非常真诚。

“主子不必如此,也怪我之前没有跟你说过。”

金玖知道,柯叔的经历必不可能如他自己说的这样简单,只是他不愿意说,她就不过多的问了,之所以又要叫他来问刚才的那些话,纯粹是因为他和那位老二认识。

金玖把对那不讲理山贼的怒气,转移到了老柯身上。

现在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对老柯自然也就不生气了。

就在隔壁房间,赵婶端了才烧好的热茶来到香兰一家面前。

“你身体还好吗?”赵婶问香兰嫂,“我看穿上准备了晕船的药,要是太难受了,我给你熬上一副药。”

“赵婶不必麻烦了。”香兰嫂很是不好意思,“我现在好多了。”

赵婶也知道她突然晕车是心里导致,她自己说好,她也就不强硬给她吃药了。

“喝些热茶吧。”赵婶又从怀里拿出剃刀,“这是小山爹的,你给冬花爹收拾一些吧。”

“多谢了!”香兰接过来,有跟着问道:“隔壁柯护院可有出来?”

“还没呢。”赵婶说,“还想着去道谢呢。”赵婶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那就等会儿他出来了,你们再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