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金玖说,“若是逃犯,脸上为何没有刺字?手脚都不见戴镣铐的痕迹。”
“您的意思是,他们根本就不是逃犯。”喜儿听了喜儿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不对劲。”喜儿附和道,“不光是那两个人不像逃犯,那群衙役也不像是正儿八经的衙役。
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倒像是土匪。”
金玖笑了一下,“我也是这样觉得。”
“小姐想管这件事?”喜欢说的这话,疑问中带着些肯定。
她了解金玖。
果然,金玖点了头,“你看这两路人,再一再二的从我面前经过,第三回,又回到我的面前。
似乎是上天,非要我管这件事。”
“到现在,小姐不想管也不行了。”喜儿说,“这些人就像狗皮膏药,师父出声拦了一下,这些人就会黏上来。”
金玖在喜儿耳边说了些什么?很快喜儿就戴着面纱下车了,走到了赵婶旁边。
“你们是衙役,没有自行处置犯人的权利。”喜儿说,“既然是抓人,把人抓到就行,不论多辛苦,这是你们的职责。
而你们却肆意殴打犯人,纯粹是为了发现你们心里的邪火。”
“我们不是犯人。”坐在地上的人说,“我们是进京告状的,就是要告西林父母官强占良田,纵容手下衙役强抢良家妇女。”
“住嘴!胡说什么!”那些衙役一听这话,当即又是一脚踢过去。
“在我面前还敢动手,无法无天了!”老赵这时候终于说话了,他骑马来到那些人面前。
也不下马,只在马上看着那些衙役,“既然你们各说各自的,那谁说的才是真的?你们谁的话我们都不相信,不如把你们一起送回京城,是正是假自然有定论。”
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回京城,可老赵依旧说的坦然,就是这份自信,叫那些衙役们害怕。
“去什么京城啊。”铺头说,“我说他们是犯人就是犯人,哪有人会相信犯人的话?”
“当我们是傻子吗?”老赵气势十足的道:“他们是不是犯人看不出来,可你们看起来就不像个衙役,哪有衙役是你们这番作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