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替柳氏出头,跪请永顺侯处罚罪人的丫鬟,顿时觉得脸疼不已,这是什么走势?侯爷怎么不站在夫人这边?
难道说,侯爷对夫人的感情淡了吗?所以才会忍心把大小姐赶出去,现在夫人小产,侯爷也只是在这里坐着,半分为夫人出气的想法也没有。
柳氏坐在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握住被子,这男人,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
“侯爷,妾身是不想您烦心,可这件事实在叫人害怕,如今只是让我小产,若是日后在侯爷的饭菜中做了手脚,取您的性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永顺侯的酒劲都被这话吓的下去了一半。
是啊,不管柳氏怎么样,敢在侯府下药,这事绝对容不得。
“好好好,那你说说,是谁要害你?”永顺侯灌了一口凉茶,酒意虽然压了下去,可又开始头昏脑涨。
他瞟向旁边跪着的白通,心说这柳氏可真能闹事,他回到家里醒酒汤都没有一碗,反而准备了好大一场闹剧,连大夫都被她挟持着跪在这里。
真是年纪越大越会作妖,到底不如名门闺秀的教养。
“是他!”柳氏看着白通的眼睛双目赤红,把对侯顺后的恨意也加注在他身上,此刻真是恨不得一口口咬死白通,“是他对妾身下了药。”
“侯爷冤枉啊。”白通赶忙辩解,“我给夫人熬的都是安胎的补药,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人拿着药渣出去查问啊。”
“你是大夫,药渣又在你手中,你要害人肯定早有准备,即便去查又能查得到什么!”柳氏此刻倒是精明了起来。
白通一脸有冤不得诉的表情,相当委屈的看着永顺侯,“侯爷,夫人心急我知道,可不能随口就定了我有罪啊。
若是查今日的药渣查不出来,那可以去后院查看这段时间所有的药渣。
侯爷,侯府一向是有规定的,药渣不可随意倾倒掩埋,都是有固定地方的,侯爷可以派人叫个大夫来,看看那堆药渣中可有使人小产之物。”
白通说的这些,永顺侯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不相信府里的大夫不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