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他赢了。
这把琴就是当时他赢的彩头,只是他天生就不喜欢这种风雅东西,随手就把这琴送给了太子。
太子将擦好的琴放到旁边架子上,并没有回答楚珵的问题,而是说,“听说永顺侯府的大小姐不愿意嫁给你。”
“皇兄是从哪里听来的?”
太子微微笑了一下,“你我是亲兄弟,我要做什么,从来不瞒着你,你应该知道这宫里,少有我不知道的事。”
楚珵从果盘里拿出一颗橘子,“那皇兄把我叫过来,难不成是要教我如何挽回金小姐的心意?”
“这事我恐怕办不成。”太子直言,“刚才母后派人告诉我,你在处所坐了一晚。”这话说完,太子还认认真真的打量了楚珵一番,“瞧你这样,还真是坐了一夜。”
“皇兄还是没别的事,我想回去了,您也知道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觉得困了。”
“既然都到现在了,也不差一时半刻。”太子给楚珵面前的茶盏里续上茶水,“我听说,你为了这门婚事,在父皇跟前打滚了?”
楚珵没有吱声,等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你虽然不着调,但你从来不做这样的事。”太子抬眸看着楚珵,“是因为我吗?你在怕我。”
“皇兄这话说的没道理,您也说了,咱俩是亲兄弟。”
“是啊,正因为是亲兄弟,有些话反而不好说了。”太子的视线转向旁边的琴,“知道我为什么把它拿出来吗?”
“为何?”
太子伸手抚过琴弦,“皇位之于你,就如这把琴。”
亭子外几步远,站了一圈的侍卫,这些带刀侍卫,皆是从小跟着太子长大,只忠心太子一人。
枝头上的枯叶被风裹挟着,撞在帘子上,最终落入泥地中。
“当年我把这琴拿回来的时候,我身边就有人跟我说过,父皇太喜欢你了,在他心中,我远远比不上你,恐怕将来,那个位置,也会如这把琴一般的落入你手中。”
楚珵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他皇兄居然会先提起如此敏感的话题。
“您应该知道,我对皇位从来没有什么想法。”
“是啊。”太子说,“我是知道你的,所以那人这样说,我并没有理会。
只是他接着又说,你向来对我好,即便是父皇把皇位传给你,你也能拱手让给我。”
楚珵皱眉,这话实在刺耳,他听不下去。
“我下令处死了那人。”太子无视楚珵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很生气,我自小便做着储君的功课,刻苦努力从未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