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年才这样,还是每年都这样?
要不是将军今天问了,是不是就一直以为是小姐拿着那些钱呢?
老赵心底真是不屑将军府的作为,多少银两他们小姐自己赚不来?
这时候金玖也到了。
从门口进去,对着上座的颜晋文行礼,“舅舅安好。”
颜晋文已经从刚才的尴尬中走出来了,这会儿心里打定主意,回去一定问清楚这件事。
“今天过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颜晋文就把昨天进宫的事说了,“等会儿我就去找你父亲,把消息告诉他,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金玖站在厅中,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颜晋文察觉到不对,“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金玖抬起头,直视颜晋文,“舅舅问我的想法,我若说我不愿意呢?舅舅要怎么做?”
颜晋文原本脸上还挂着笑意,现在是彻底笑不出来了,“你不愿意?”
“是啊,我不愿意。”金玖说,“分明是说着我的事,您却只是来知会我一声,便要我认下吗?”
颜晋文撑膝而坐,沉声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认下还要如何?”
赵婶担忧的闲着金玖,希望她不要再多说了。
可金玖有些话不说不快。
“不如何,不过是告诉您我不愿意罢了。”金玖说,“我并不指望您做些什么。
难道我还希望您帮我推拒此事吗?我是万万不敢想的,当年我母亲那么恳求,您不是也没理会嘛。”
颜晋文站了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金玖会说这种话。
“还记得当年我母亲病故时,希望能见您一面,信件送出去一个多月,可到底没能等到您。
母亲说,您为国操劳,即便没能回来,也是情理之中,应该要体谅。于是她在病中给您留了一份信。
是我把这封信交给了您。
那封信我看过,知道母亲想让舅舅帮忙,死后要一个清名,不愿再跟永顺侯府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