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没回来,口信也没有一个,实在是……”永顺侯摆了摆手,翻过身背对着金彦,蜷缩起来低声哭了。
金彦何曾见过这样的父亲,只好不断宽慰他,现在人还没找到,不要想得太悲观。
可永顺侯就是不听,一味沉浸在自己想象的悲伤中。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城门开启,悲伤一夜的永顺侯立刻派人到庙里搜寻。
下人们知道昨晚永顺侯闹的那一出,一路上策马急行。
即便是遇到不能骑马过的地方,也是下来跑着去。
就这样丝毫不敢耽搁,终于在中午下人带回来消息:“那庙里的和尚说,咱家夫人昨天根本没去啊。”
“什么!”永顺侯披着一件衣服要向后倒去,被金彦一把扶住。
“难道她们昨日出去时就遭遇了不测。”永顺侯带着哭腔道:“我悔啊,昨日她说要出去上香,我还跟她置了气,我应该拦着她的啊,谁知道昨日一别竟是永别啊。”
金彦被他嚎的头大,但心里不好的念头更强烈。
如果她是去了梅山,按金玖的个性,绝不可能让她们留宿,那她们昨日就该回来了。
“侯爷。”那下人结结巴巴道:“小的问了那个和尚,他说…夫人……夫人前天也没去。”
哭的正伤心的永顺侯愣住了。
什么意思?
“前天也没去?”永顺侯觉得头冒绿光,“她到底去了哪里?”
“这……小的也不知道。”
永顺侯气的砸枕头,“不知廉耻的东西,有本事就永远不要被本侯找到!”
金彦最近关注着柳氏的动作,知道前天和昨天给她驾车的不是同一人,于是说:“父亲,先把前天给母亲赶车的车夫叫来问话吧,说不定他知道什么。”
“对!”永顺侯用力指向跪在地上的下人,“你去把那个车夫找过来。”
“是。”下人赶忙溜了出去。
永顺侯沉着脸从床上起来,“彦儿,你去搬把椅子过来。”
柳氏的车夫进来后,看到的就是端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的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