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庭瞄了眼她松散的发,接过茶杯昂头将一杯水一干而净,放下茶杯时声音有不宜察觉的哑,“我走了。”
徐媚抿唇,点头,目送他离开房间再替她关上门。她重新躺回床上,想到男人俊美的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不一会儿睡着了。
………………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只要沈佑庭不是忙得出城当天回不了家,便会教徐媚做账,几乎给她讲解了每个细节,如果不是偶尔的亲密亲吻,她都要以为他还是小时候教她认字的他,认真得很。
一点也不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公子哥借着谈诗论词的由头,对女子动手动脚揩油。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一些肢体接触,并在她认为的亲密接触的范围内。
天气也如往年的这个时节一样,入冬了。
徐氏量衣。
徐媚着一身暗绿色浮秀面夹袄,坐在柜台前的桌子旁,望着门外街道上被寒风垂落的黄叶出神。
“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