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靴落在雷霸天贴地的面颊盘,惊得他浑身又是一个猛颤,浑身冷汗涔涔,“你,你什么人。”憋得满面酱紫,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不,不知,哪里得罪大人。”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雷霸天身边,缓缓抬臂,那修长的虎口掌心都密布厚茧,可以见得是常年持剑而成,在雷霸天惊惧惶恐的眼神中,握住剑柄,唰地一下抽出。
热血飞溅,雷霸天浑身痉挛,蜷缩在地抖若筛糠。
周围人还能瞧见那剑鞘末端带起的石子四射,只是在大家心惊胆颤的眼神中,黑衣男人拔剑而出后,却是头也不回地朝茶楼门外走去,从头到尾都没留下一个字。
酒客们面面相觑,到男人离开许久之后,依旧寒在心中。
这一日,天朗风清,碧空辽阔。
晨光熹微,大地霜染霞披。
血族王宫之前,正城大道之末,铁木红绸,雷石赤毯,搭起了一个直径五十丈之宽的巨型擂台,左边十二架擂鼓,右边十二旗幡帐,正前方搭起的围栏,后面是一字排开的几十个座位,高位将偌大的王宫正门都直接挡住。
那似火的红绸花朵将周围街道都纳入其中,将整个比武场都烘托得喜气洋洋,周围密集的人山人海,议论之声犹如涛声阵阵,更是让这气氛越加热烈。
“哇塞,哥哥,好热闹啊。”童音蠕蠕,异常激动。
小男孩儿傲娇的声音随之传来,“勉勉强强啦。”
殷玲被连哄带骗地押到比武场后,直接就疯了,“我的天啊!”
这阵仗,是玩儿真的啊!
“玲儿,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再磨蹭这时辰都快过了。”殷圣沉着脸推了推身边的孙女,一边还眼神示意旁边的殷离把她给拽上去。
殷玲转身,欲哭无泪,“爷爷,咱不闹了行吗。”她双手合在一起,朝殷圣轻作揖求饶,“爷爷我以后再也不随便离开了,这次你就放过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