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了饭,郝父去休息了,郝霞才跟郝母说:“娘,照您说的,我去预支了工资,张姐人好,给了我30。”
一听这话郝母眼睛一亮,立马转身拉着郝霞去了房间里,不自觉的瞥了一眼郝父那边。
“真的?”郝母压低声音,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激动。
郝霞点点头,想了想,还是从口袋里把刚刚捂热的三张大团结拿出来,理了理。
“30块,张姐说一个月没结束,不能全部给,最多只能发30块,剩下的得等到约定好的时间才能发。”说着把钱理了理,统共三张,也不知道郝霞为什么都要理的整整齐齐。
“拿过来,我跟你管着,这个月你爸的钱快用完了,正好用你的补上。”郝母手一薅,就把钱给卷了去。
“你也别说我不给你留,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每个月都不够用,到了月底都要喝白水了。”说着郝母顿了顿。
“你不是还有钱没发吗?等到全都发下来了,你自己留一两张,就当作你自己的私房钱,我也不要了。”郝母打的算盘可是很精的,之后就是再给了40块,把她也能得50,现在是家里就两个劳动力,吃喝什么的都靠她来计划。
就像郝霞,她现在也才17岁,等过几年才会相人家,手里拿着那么钱也没用,衣服什么的她就能做,用不着在外面买,钱给了自己还能攒着,到时候给她充足嫁妆。
“娘,那你能跟我买个雪花膏吗,这段时间脸上有些裂了,每天用冷水怕到了冬天下雪的时候再冻着了。”郝霞对娘把钱拿走虽然有点想法,但自觉也没什么理由拿着。
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手,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冬天没被冻伤,每年都是红肿化脓,天气一热手痒的不行。
“你真的不当家不知柴贵,这雪花膏你知道多贵吗?好几块呢,都是我们家两天多的伙食费了,你不是有蛤蜊油吗?用完了我再跟你买一个,用这个就好了。”郝母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郝霞已经习惯母亲的变脸了,听了这话也没敢吱声,诺诺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