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直跺脚，气闷得不行，嘴上开始没了把门，抛开一切形象，脏话连篇地骂起苏小奈来。

这些污言秽语听得让人不自觉的眉头一皱，顾思南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悄悄伸手，扯了扯苏娇娇的袖子。

叫她不要再说了。

苏娇娇可不管这些，她一把推开顾思南，继续骂苏小奈。

苏小奈就这么看着，听着，也不去反驳，等注意到苏娇娇骂的喘不过来，要呼吸的时候。

不留情面地反怼了回去。

“你是没有家教吗？王夫人，就是这么叫你的？”

“那你还不如打回到娘胎里去，重新上学吧。”

这一句句，就像戳在苏娇娇心里的一把刀子，弄得满身是血，苏娇娇嘴笨，真不知道该怎么样。

她都快要被苏小奈逼疯了，眼睛像电视里的女鬼一样，眼眶通红，苏娇娇无心地看到了桌子上的果盘。

拿起一个苹果，大力至极地朝苏小奈的脸色扔了过去。

苏小奈反应速度很快，灵活侧开身子，躲开了这次攻击，忽然间，她听到身后男人闷哼的声音。

倏地，整个酒吧都不由得安静了下来。

回头看了过去，哎呀，这不是祁令衍吗。

苏小奈暗自偷笑，看了一眼苏娇娇，心里暗道，有好戏看了。

苏娇娇也没想到自己没扔到苏小奈，反而砸到顾思南的舅舅祁令衍。

完蛋了，这次该完蛋了。

祁令衍捂着脸，倏地低下头来，一时之间看不清他的脸色。

苏娇娇在原地手忙脚乱，终于分心看了一眼顾思南，想找他帮忙，却看见顾思南趴在桌子上装睡。

登时苏娇娇恨铁不成钢，苏娇娇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道歉的话，自己真说不定会完蛋。

赶忙狗腿子似地走到祁令衍旁边。

捡起地上滚落的苹果，卑微地一声声道歉着。

“对不起啊，祁总，是我的错，我真不是故意的。”

苏娇娇哪怕说的口水都快干了，都没见祁令衍抬起头来，看自己一眼，心里顿时更慌了。

苏娇娇拿着苹果，咬了咬牙，狠狠地砸起自己的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