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当时的态度就是那样啊！”

“态度只能代表过程，重要的是结果。”

程潼恩这回真的无言以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那个人是谁？”

“你奶奶。”商隽起回答得干脆直接，“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而程潼恩此时已经惊愕得呆愣，万万没想到，幕后黑手竟是那个讨厌自己的老太太！

为什么要这么狠。

张女士哪里对不起她！

“不用，我可以自己解决。”她沉声说，表情冷淡。

见她这样，商隽起很担心，伸手握住她手臂，关心地看着她：“潼潼，没事吧？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你才做傻事，我还有儿子要养，怎么可能为了些无关的人毁了自己的人生。”程潼恩没好气瞪眼他，“松手。”

商隽起松开手，幽幽地说：“我当初就是做了傻事，才会签下离婚协议，不然哪里会单身，我一定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成功男人。”

程潼恩装作没听见，却看见了他的满脸委屈与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