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很让人惊喜,可稍微一寻思,便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
是的,误解。
她怎么可能还会说他是她丈夫,要说也是前夫。
商隽起问道:“你们交流的时候,是不是都不明白对方说什么?”
“对,我猜的。”医生坦白。
商隽起笑了下,“她是我前妻。”
她不会迪国语言,这位医生也不会英文,这不就是鸡跟鸭讲话,全靠猜么。
医生讶然,而后抱歉道:“我看她那么紧张你,你们又在一个房间,就以为……实在不好意思。不过当时你确实烧得很厉害,紧张也是正常,不及时退烧,有可能会有大问题。”
听说她很紧张自己,商隽起那失落的心情才有一丝安慰,抬手请医生进去。
医生开了点药便走了。
屋子又安静下来。
商隽起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看程潼恩睡觉的样子,看了会儿,抬手按揉了几下有些昏沉的脑袋,帮她拉了拉被子,起身进洗手间洗漱。
门铃声蓦然响起。
已经在刷牙的商隽起转头看洗手间门口,而后低头漱口,擦干净嘴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