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我有留字条的。”
被他抱得紧到有点喘不上气来,程潼恩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只能张开举在半空,而身上已经被他蹭得湿乎乎的。
“又骗人!”商隽起根本不相信,因为回去时根本没看见有什么字条。
被质疑说假话,程潼恩脾气上来了,大声说道:“谁骗你了?不信你回去看,就在大门边上的墙上!”
他自己可能都没看见,就说她骗人,过分!
商隽起也不想冤枉她,松开她之后抱起她,回顶层的总统套房。
又被他抱走,程潼恩想骂人,但看他湿透的样子也不知道多久了,虽说不做医生了,但现在的他看在眼里也是容易感冒的,因此没说什么,想让他早点回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她可以自己再走。
进了总统房的大门,商隽起仍抱着她:“在哪个位置?”
程潼恩瞥眼那贴在门边墙壁上的贴纸,无语的冲他翻了个白眼,“那里不是吗?眼睛长来干什么的?”
他转头看过去,懵了一秒,放她落地,伸手拿那贴纸,看见上面写着不便留宿。
嗯?
眉峰蓦地紧蹙,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