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双手揣入裤袋内,转身踱至不远处的沙发坐下望着她对自己愤怒的表情,叠起修长的双腿才不紧不慢开口回应。
“我对你做过什么,没感觉的吗?是瘫痪没知觉了,还是脑子都不用过就只知道见人就逮着质问?”
他充满嘲讽的冷淡话语落入耳里,程潼恩神色一僵,立即去感觉身体有没有某方面的不适。
并没有。
情绪上的愤怒瞬间淡了不少,方才莽撞质问他的态度也感觉挺不对,但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打算日后关系变好,索性将错就错好了。
“我只知道我衣服全没了,而这里只有你跟我,除了你扒我的衣服还能是谁?”
“难道就不能是你自己发酒疯跳脱衣舞?”商隽起捕捉到她方才的细微表情,知道她就是要冤枉他,那他也不必多做无谓的解释。
“早知道你醒了就这样会诬赖我,我应该把你昨晚非要跳脱衣舞给我看的样子录下来,让你看看,昨晚你是怎么勾我的,而我又是怎么拒绝你拒绝到想对你做点什么却始终没做的。”
一番话下来,清楚表达不是我扒你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也没想对你怎样,是你非要我对你怎样,虽然你很想我对你怎样,但我没有想对你怎样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