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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我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方镇州站在病床边，看着比上次来见到显得还要虚弱的张女士，不免暗叹人在病魔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张女士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正确的说，应该是差很多，看人的眼神都显得有点呆涣，无法给人有康复的可能性。

“才两三天，怎么就变了个人一样。”方镇州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你只管治病，多少钱我都给你出。”

张女士听了，觉得可笑地缓缓摇头，微扬的嘴角有丝嘲讽之意，不知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我有女儿管。”

虽然程潼恩不想见到她，但不至于不管她的死活。

毫不稀罕的拒绝，方镇州不甚在意，便道：“我查清楚了，现在可以准确回答你问的问题。”

“洗耳恭听。”张女士淡道，不太想说话。

方镇州长话短说，把意思简单明了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