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反应落在他眼里，比打他一顿还要令他难受。

潼潼……

李素敏看着他不舍得出去的样子，再看程潼恩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并不难猜想出他们之间曾相爱过。

这次没有一个字，商隽起转身出去，心脏透冷风，脚步重如铅，整个人的肢体都透着两分僵硬感。

脚步声似有若无落在全副心神都在疼痛里的程潼恩耳里，没有分心去想，也没有在意他的去留。

“潼恩姐。”方子茵低唤一声她，“音音表姐听说你生了，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

程潼恩缓缓睁开眼，点了点头，注意到李素敏也在，脑子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神色间掠过丝惊讶。

“方太太……”

没想到不是子茵一个人来的，还带上她妈妈了。

李素敏心安慰她：“别说话，好好休息，我们只是来看看你，不是想打扰你休息。剖腹产都是这样的，过几天就不会再那么痛了。”

程潼恩闭上眼，点点头表示感谢她们的探望。

李素敏伸手示意方子茵到一旁坐下，安静的陪一下。

病房外间，商隽起听见病房里面没有了声响，好一会儿后起身悄声拉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