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脚好得差不多了,过完年就可以走路上班了,轮椅就别用了吧。”程潼恩跟他商量。
“你觉得可以就行。”
等她进了浴室,商隽起自口袋掏出个绒盒,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
正要放进去,看见里面有瓶药,把绒盒放到第一层抽屉里,拿起药瓶看。
避孕药?
商隽起看向浴室方向,神色变得沉默下来,将药瓶放回去,起身到阳台外。
大约半小时,程潼恩从浴室出来,没看见商隽起在房间,以为他下楼了,转身要进衣帽间,看见漆黑的阳台外似乎有道背影。
是他吗?
于是抬脚过去,看见真是他,立马担心他会感冒。
拉开玻璃门的瞬间,寒风钻进来,烟味扑鼻,楼下面有笑闹声,而她冷得打寒颤,闪身躲到玻璃门后面。
“外面那么冷,你快进来!”
听见她的声音,商隽起回过神,回头就见她穿得单薄,拧眉间迅速进来,将玻璃门关上。
“这么冷的天你开什么门,不会敲一下吗?感冒了怎么办?”他气急训她。
“你就不会感冒吗?”她反问。
她的关心之言,令商隽起有几秒的沉默以对。
既然是关心他,在乎他的,为什么拒绝再怀孕?而且他也没说马上就要怀上。
他的计划是婚礼之后,可她现在就在偷偷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