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抬眼看程潼恩。

程潼恩迎视她的目光，直截了当到没有一点客气成分：“如果道歉就能让我妈没受过这个罪，我可以接受。”

商夫人暗眯眼。

自从那一回在商海豪庭里，程潼恩毫不给商夫人面子的独自离开后，彼此心里都明白，不需要再那般客气。

“潼恩，都是一家人，这样伤和气，没必要啊！”商夫人轻叹口气，“恬恬是因为你跟靳宸西过去的关系，然后你妈妈又逼问靳宸西为什么跟恬恬领证，这才发生了谁都不想发生的事情，要说有错，也不能全怪恬恬。对，恬恬不该动手，她的过错最大，这点我不会否认。”

“妈，恬恬就是缺教训，您偏着她也没用，我不会更改初意。”商隽起代程潼恩回应，“就算是一家人，犯了触犯法律的错也要承担法律后果，没得商量。”

商夫人瞪向他，“你是商家的人，还是程家的人？她都已经要跟你离婚了！”

胳膊肘儿尽往程潼恩那边拐！

“我是商家子孙，也是程家女婿。”商隽起说完去看程潼恩，“她要离是她的事，关我什么事？”

反正他不离！

程潼恩以眼角暗瞥眼他，见他满脸自豪，暗翻白眼。

“程家没有姓商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