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没休息,商隽起的确累了,再者程潼恩还要喝药,便叫醒商恬走了。
送商恬回到商公馆时,商老爷问他什么时候去跪祠堂。
商隽起淡淡说了句:“我跟潼潼的婚姻又没假,用不着跪,错的是商恬,她跪三天三夜,少一秒都不行。”
闻老爷闻言,什么也未说,也没替商恬说话,算是默许了他身为兄长对妹妹的惩罚。
商恬气到窒息,却毫无办法。
回到商海豪庭,桂姨不但做好早餐熬好药,还熬好了准备拿去医院给周念璃的汤。
桂姨对朝楼梯走的高大背影道:“大少爷,等一会儿我要出去一下。”
商隽起回头看眼她,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抬步继续上楼。
步入房间,程潼恩还没起床。
他伸手进被子里摸她脚的温度,暖乎乎的,这才转身进浴室洗去一身疲倦。
楼下,桂姨裹得厚厚实实,拎着装好的汤盅出门,让司机送到仁和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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