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端着碗药进来,迈着沉步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什么话也没有,伸手一把将她捞到怀里,喝了药后直接吻住她双唇,喂药到她嘴里。
这次的喂药,程潼恩闭了眼,不想看他冷漠的表情,而商隽起依旧是看着她,深广黝黑的漠然瞳孔里,映着她满是漠色的俏脸。
喂完药,商隽起直接起身离开房间,背影毫不见一丝迟疑,由着才喝完药被苦着嘴巴的女人缓劲。
程潼恩缓过劲后才想起来,他们还有离婚的事没谈!
等她追到楼下,院子里的车大灯恰好缓缓离开,她站在客厅那里背着灯光,一动不动。
还真是找她只是为了喂药而已。
转身要回楼上间,她似嘲非嘲的淡哂了下,感觉越来越懂他的行事风格了。
吵归吵,气归气,不理人归不理人,该管的他还会管。
说到底就是责任。
比如,他这次兑现了不会再让她输血;她是他妻子,身为丈夫的他必须保证她一日两次药全部喝下;吵架后他基本依旧早晚在家吃饭,晚上十二点前到家;同床共枕不碰她分毫……
这样的男人……还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