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以为他会走过来,暗暗做好了躲开的心理准备时,他没有,而是进了衣帽间。
以为他是进去穿睡衣时,他却是穿戴整齐出来,臂弯里搭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
商隽起什么话也没有,走到茶几前拿起空药碗,转身大步流星离开房间。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空气里独属于他的味道,在短暂的时间里被空气同化。
而就算是落地窗外的庭院被车大灯照亮又重陷黑暗,程潼恩也没有偏头去关注一下下。
在商隽起回来的这一小片刻时间里,她完美诠释了即使有被他稍微影响到大脑的运作,但仍是工作比男人香。
夜漫长,程潼恩破天荒工作到凌晨一点才睡下,沾枕便入了梦田。
梦里回到了与商隽起在国外的那七天。
不同的是,她竟然在短短的七天相伴的时间里,对商隽起暗生爱意。
程潼恩从梦中惊醒,伸手打开床头灯。
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过。
“搞什么,做这种荒谬的恶梦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