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看着她那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模样,不由心生感叹,要是念璃也这样有原则,多好。
罢了,本来提出让她表态就是无理要求,若坚持,也只能说明他真的把她当成了为他和念璃日后顺利结婚的工具。
事实上,他并未如此想过,如果有,那他也是为她找母亲的工具而已。
“谢谢。”他沉沉叹口气。
见他眉目间是疲劳,想是一直都没好好休息过,昨晚还在病床边守夜,回去估计也没休息什么。
“不用谢,其实我只是不想受欺负。小时候爸爸时常教导我,受欺负了不能忍气吞声,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跟他说,直到他去世前,他还这样跟我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不需要他再为我出头了。”
想到爸爸最后却是因为承受不住破产跳楼身亡,程潼恩不明白,一个企业家的心理承受力这么低吗?
只要命还在,一切皆有希望。
商隽起从未想过去探知她的隐私世界,彼此一直都处于协议关系,虽然时好时坏,却也配合完美,现在听她说这样的心里话,心弦竟有丝触动。
父亲去世了,母亲也找不到了,她心里该是怎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