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心里明白责任在自己,但并不愿意承认,一声不吭。
回到病房,程潼恩又叮嘱了几句。
商隽起不知道是不是听烦了脾气也随之上来,语气颇不好:“上洗手间。”
才处理好伤口就折腾着上洗手间,程潼恩有种他就是故意折腾自己的感觉,心里有一点气。
“拉尿用导尿管!”语气颇重。
伤口再出血又要重新处理!
“除了尿就没别的了?”商隽起面无表情盯向她,那眼神像在看大傻瓜。
程潼恩气得一噎,神色有点尴尬,不得不憋着气小心翼翼扶他下床。
看她吃瘪的样子,商隽起的心情才舒坦了些。
从洗手间退出来,程潼恩半靠着墙长松口气。
脑子里,是对未来的茫茫然和烦躁。
这男人太难伺候了,一年好久啊……
洗手间里,商隽起坐在马桶上打电话,神情微柔。
“阿起,爷爷不会再催你结婚了,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