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特定时间、场合是指什么?”
来到病房,程潼恩捏着隐婚协议,问商隽起这个暂时没接商务电话的大忙人。
靠着床头的男人微抬头,扫眼她捏着的隐婚协议,看向她温淡的俏脸定定几秒。
沉声缓道:“我以为应该达成共识了。”
“陌生人的共识,还是签协议的共识?”程潼恩把协议放到柜子上,“如果是前者,我很愿意双方都当彼此死了一样;如果是后者,虽然老母亲让我很无奈,但也不能稀里糊涂把自己卖了。”
双方都当彼此死了一样?
虽然她这样的处理态度很让人满意,但当死了一样?
谁给她勇气这样跟他说出来的!
“需要用到商太太。”商隽起冷冰冰丢出这句话。
???
程潼恩懵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回答第一个问题。
话虽这么说,可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呢?
她垂眸瞥向隐婚协议,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商隽起已低头继续审阅文件,仿佛她签不签都无关紧要。
他冷漠的态度,令程潼恩的内心深刻自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