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应声：“是。”

挂了电话，晏凌云不禁又思考起来，从刘凌约苏嫣然去酒吧到现在发生的种种。

他一直怀疑苏嫣然根本不是诚心要跟他离婚，即便她嘴上把话说得那么决绝那么无情，但昨晚撞见她和孙恒越通话时，她说的那些，绝不是假话。

他一直觉得——

苏嫣然在骗他，而且有事瞒着他。

但那些，她不愿意挑明，或者说不愿意在离婚之前挑明，他问也是白费力气，所以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查。

只想着，车门忽然被人拉开。

晏凌云回神，扭头看了过去。

苏嫣然站在外面，眼神疑问地看着他，大概是怕惹怒他又忍不住催促，声音听起来都底气不足：“你……怎么不下车？”

他轻哼，抬脚下了车，身体猛地向前，差点撞到了她。

苏嫣然连忙后退，低着头也不敢跟他对视。

男人看着她，心口有些异样，耐心又温和的嗓音响起：“嫣然，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和我离婚，到底是为什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都没有，我和你离婚只是为了靳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