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风看着她笑，不自觉皱了眉：“你很喜欢他吗？”

对啊，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她不能告诉别人。

苏嫣然一边吃东西一边淡淡道：“还行，有钱有颜的男人，没有几个女生不喜欢。”

“我也有钱有颜，你怎么不喜欢？”

“我都结婚了，哪还能再喜欢别人？”

靳南风哼了声，继续喝水。

苏嫣然默默吃东西。

两人都吃饱之后，靳南风结了账，和苏嫣然一起出了包厢准备离开。

出了包厢没走几步，他们路过其中一个房间时，苏嫣然不经意听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她脚步放缓，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过去。

然后——

她看到了婆婆傅茵，还有另一个面色苍白，病恹恹的女人。

苏嫣然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是她猜，这是孙如兰。

“怎么不走了？”靳南风凑到她耳边问，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瞥见里面站了两个中年女人时，又问：“你认识？”

“我婆婆。”

“跪着的那个？！”

苏嫣然回答：“不是，坐着的那个。”

“她是在欺负跪着的那个女人吗？”

“嘘——”

苏嫣然比了个手势，盯着门缝，聚精会神地看着里面的景象。

孙如兰在地上跪着，抬头看着傅茵，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破坏了你的家庭，抢走了你的丈夫，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落得什么好结果，你还是自鸣的太太。如今我命不久矣，你就看在自鸣的份上，让恒越进了晏家的门吧，毕竟……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傅茵丝毫不为所动，凉凉瞥她一眼：“说完了？”

“我可以给你道歉，哪怕磕头也行，只要你……”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