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曦虽然说对她也有肯定，但是从来没有想莫小枫这么说过，她一直以为她只是一般的能有点能力，可是没想到到莫小枫的嘴里就变成了有灵气。

莫小枫眼角余光瞥见乔安兴奋的神色，紧接着一盆冷水紧随其后，“乔安，你这次错在心急了，客户虽然是别的客户介绍过来的，但是也应该查清楚了再考虑接不接，毕竟我们的工作室才在国内扎稳脚跟，很多人都像来分一杯羹的。”

乔安闻言，面上的神色越发的严峻了。

她知道，莫小枫的话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国内的市场份额本来就不是很多，再加上外围的工作室回国，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如果换做是她自己的话，肯定也不希望这个工作室能存活下来。

毕竟市场的份额就这么的多，可是却有成千上百的公司会去竞争，根本就是看不到底的那种。

“你先出去吧！”

莫小枫直接出言感人。

王曦刚才已经悄悄推出去找刘总是谁介绍过来的了。

这一场博弈中，乔安的存在反而没有那么强了。

很快，王曦就查到是谁介绍刘总过来的了。

“小枫，我查到了，是我们之前的一个客户，和这个刘总是有点亲戚关系的，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是的，没错，就是嚣张。

巧合的是，那个客户跟程家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裙带关系。

莫小枫眸色冷沉，没想到这件事情背后竟然还有可能牵扯到了程家。

王曦是知道莫小枫和程家有不愉快的，担心的神色立马就掩饰不住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程家哪怕现在是落魄了，可是要想对付一个小小的工作室，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