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哦。”女人嘴角裂开怪笑,那个诡异的笑容几乎让和田有枝子的脸全部裂开!
在那个夜晚,禾田有枝子刺伤了她的丈夫挣扎逃窜后,被追上了。
男人愤怒不已,再顾不上所谓礼仪风范,满身心的只想给那个胆敢反抗自己的女人好看。
他追上了女人,将禾田有枝子拖进了无人的小巷,拳打脚踢,甚至在女人无力的反抗中死死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禾田有枝子死在了无人的小巷。
更可笑的是这个女人尽管毫无咒力,却拥有堪比天与咒缚的□□力量。
这让路过的羂索感到了久违的熟悉。
上一个拥有堪比天与咒缚□□力量的女人还是十五年前的故事了。
“我只是遵寻了这孩子的遗愿,杀掉了那个男人哦。”
任由那个男人卑微求饶,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用着被女人贴身携带小刀,一片片的片下男人的肉。
乙骨忧太沉默地举起手中的咒具。
再不会有比现在更清楚的时刻了。
眼前占据他人身体为所欲为摆弄他人人生的诅咒师,是必须消除的极恶的存在。
他必须将其就此拔除!
又一次躲过了乙骨忧太的攻击后,羂索游刃有余地展开指点,“不错的一击,不论是姿势还是气势都相当标准,不过力量太软绵了啊。”
“乙骨君,你该加强体术练习了哦。”一个飞踢,羂索踢掉了乙骨忧太手上的咒具,羂索叹息道,“你看,过于依赖咒灵还不会拉开和敌人的距离。”
羂索捡起了掉落脚边的咒具,抵在少年白皙的脸颊上,直至锋利的刃尖划破少年的脸,渗出丝丝血线。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但是麻烦你就此永眠吧,乙骨君。”
就算是活了千年之久的老怪物,也会嫉妒年轻气盛,似乎拥有无限活力的年轻人啊。
特别是这个年轻人还是麻烦的直觉系时。
羂索神情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落败的少年,“本来只是想来试探一下你有没有发现万世极乐教的什么秘密。”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就在羂索挥刀准备了解落败的少年时,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向他袭来!
这样的危机感,他只在五条悟身上感受到过!
大脑还未做出反应,多年的战斗本能却让羂索果断扔下咒具,试图拉开距离。
但是很快他就退无可退!
不到十平米的卧室根本无法让羂索拉开距离!
就在羂索扔掉咒具的那一瞬!普普通通毫无特色的咒具太刀的刀柄突兀地出现了一张巨口,奋力向前一咬!
顷刻之间那张巨口便割裂了空间。
一直以来都表现的游刃有余的羂索沉默地看着眼前空间割裂之后虚无的黑色,咬牙问道,“这是什么?”
乙骨忧太艰难起身,拾起被羂索随意丢弃在地上的咒具,腼腆无害地笑笑,“因为我实在太弱了啊。”
就和羂索说的一样,虽然乙骨忧太已经很努力想要补齐自身体术短板了,但那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
并不排除某天自己的武器被敌人夺走的情况。
从那天起,乙骨忧太就在思考,要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
“多亏了您上次给我的灵感。”
如同站上讲台接受师长表彰的好好学生一样,乙骨忧太将手伸进了咒具大张的嘴里,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一般,任由咒具汲取自身咒力不断成长。
乙骨忧太心底最深的恐惧便是祈本里乡的离开。
他已经受够只能无力站在原地的等待了。
如果死亡将他们分开,他便跨过死之海!
如果空间将他们阻隔,他就割裂空间!
无所排减的负面情绪,因为乙骨忧太是咒术师,因此不必担心生出诅咒,但是他朝夕相处的咒具却开始发生改变。
只是这些,他不会和自己的敌人过多解释。
在羂索准见事不妙,准备逃走时,乙骨忧太率先发难,他死死捂住羂索的嘴,目露疯狂,“嘘,请您安静一些好吗,会吵醒里乡的,那就不好了。”
小狗藏起来的秘密,是不能被主人发现的啊。
他的里乡只需要知道,他的小狗离开他就无法独活就足够了。
今夜静悄悄,适合恶狼撕去伪装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