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光着脚在地上跳来跳去的找鞋穿。
被她含嗔带怒的这么一看,骆川又有一种自己被撩拨了的错觉,他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认下了她的指控,老老实实的替她将鞋子找出来,又弯下腰给她穿上。
她的脚小巧白皙,哪怕在下乡了三年,依旧精致的一点疤痕都看不见,泛着瓷白的光泽,完美的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他握着顾迟迟的脚踝,小麦色的粗糙手掌和顾迟迟纤细精致的脚形成鲜明的对比。
粗与细,黑与白,就这么直愣愣的刺进两人的眼球。
顾迟迟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莫名的色气,她不自在的将脚轻轻的往回抽了抽,却没抽动。
“哥哥,我...我自己来...”她声音细细的开口,阻止的话绕在舌尖,说出口却变得弱气起来。
骆川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危险暗流,但他什么也没说,为她穿上鞋子就站了起来。
“好了。”顾迟迟低着头不敢看他,骆川只能看到她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被汗濡湿的发丝间若隐若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着那一小片耀目的白,他就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他伸手轻轻的拨动她颈后的乱发,想将那片皮肤彻底挡住。
他的手指滚烫,不小心触碰到顾迟迟出了一些汗后变得微凉的皮肤,明显的温差让顾迟迟敏感的缩了缩脖子,猛地站了起来,尬笑道:“哈哈哈哈,好了就行,好了就行,哥哥我们出去吧,屋里好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