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淋了点雨,早好了。”
钟原晃了晃手中的药盒:“感冒了就吃这个药?”
我点头:“对啊。”
钟原把那盒子拿到我面前,指着康泰克三个字的中间那个字,说道:“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康、秦、克……”
山寨药品害死人啊!
我看了看时间,把温度计拿出来,自己先看了看,然后递给钟原,“看吧,三十七度三,我说没事吧。”
钟原看到温度计,脸色就变了:“小祖宗,这叫低烧!走,去医院。”
我懒懒地往床上一躺:“不用了,吃点药就好了吧。”
钟原把那药盒朝垃圾箱里一扔:“还吃康秦克?”
“……”
钟原却二话不说,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你干吗?”
钟原的语气不容置疑:“去医院。”
我擦汗:“我腿又没烧坏,自己可以走。”
钟原低头在我嘴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喜欢抱你。”
……太欠扁了。
路过前台的时候,那有两小姑娘在聊天。我们快走到门口时,其中一个小姑娘偷偷对另外一个小姑娘说道:“看,扛着进去,抱着出来。”说完两人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钟原怀里,没脸见人了……
在医院里被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那位看似和蔼的阿姨突然拉下脸来批评我道:“你还真是有耐心,怎么不等转成肺炎再来呢!”
我:“……”
钟原揉着我的脑袋,替我辩解:“这傻子不知道自己病了。”(拜托你真的是在替我辩解吗?)
“哦……”医生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转而批评钟原,“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有这样一个智障的妹妹,也不说照顾得小心一些。”
钟原:“……”
医生虽然嘴比较毒,不过心地很好,给我仔细诊断之后,还顺手把她办公室里一本《智障儿童的教育方法》送给了钟原。
我在一旁边看边默默地擦汗,阿姨啊,就算您觉得我是智障,可是您有见过我这么大个儿的儿童吗……
被实习护士在屁股上扎了三针,她终于找对了位置,给我打了一针消炎药。我捂着屁股走出病房时,钟原贴了过来,他扫了一眼我被扎的位置,体贴地问道:“需要我给你揉揉吗?”
我:“……”还是那句话,不耍流氓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
回到旅馆的时候,我把钟原拉到前台,让他自己订房间。钟原只好掏出身份证,对前台的小姐说道:“一个单间。”
前台诧异道:“您不是已经……”
“是啊,我已经参观过她的房间了,”钟原揽过我的肩膀,“现在我需要再订一间。”
“可是……”
钟原善解人意地帮她回答:“你是想说已经没有房间了对吧?”
我捶了钟原一下:“别捣乱。”
那前台却说道:“确实已经没有房间了,先生如果您还需要房间的话可以去对面的宾馆,那是我们的分店,也可以包场的。”
这前台真搞笑,住旅馆还带包场的,我们又不是旅游团。
这时,钟原精神焕发起来,笑眯眯地对我说道:“亲爱的公主,真遗憾,他们没有房间了。”
大哥,我怎么从你的脸上一点没读出遗憾的表情呢……
回到房间,钟原拿了药和水给我。除了药片,竟然还有一包冲剂。钟原把冲剂泡开,晾凉了之后端给我,我喝了一口,龇牙叹道:“怎么可以苦成这样!”
钟原揉了揉我的脑袋:“再苦也得喝。”
我干脆一闭眼睛,一股脑把杯中的冲剂全部喝掉,喝完之后苦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太阳穴直疼。
“真有那么苦?我试试。”钟原说着,低头欲吻我。
我偏头躲开他:“我感冒了。”
钟原却二话不说,捧过我的脸便吻了下来。他用力吸吮着,舌头扫过我的每一寸口腔。我被他吻得有些发怔……甜的?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我的口腔中明显有一丝丝的甘甜渗进来,驱散了那股苦涩的怪味。
过了好一会儿,钟原放开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看我,并不说话,然而那好看的眸子中却是盛满了笑意。
我大口喘着气,问他:“你吃糖了?”
钟原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低声笑道:“这就叫作,同甘共苦。”
这位兄台,你还真是一个有想法的人。
钟原从浴室走出来,身上依然穿着衬衫,只不过换了一件。
我斜倚在床上,纳闷道:“别告诉我你没带睡衣。”拜托你那行李箱可是百宝箱。
钟原:“带了。”
我:“那怎么不穿?”
钟原妖娆一笑:“因为我觉得这样穿比较性感,也许你更喜欢。”
我怎么觉得他有点不着调呢。
钟原躺在床上,单手拄着下巴,低头看我:“宝贝,医生说,你出点汗就好了。”
我眨眨眼睛:“然后呢?”
钟原:“然后呢……你懂的。”
我:“我不懂。”
钟原:“你一会儿就懂了。”他说着,低头吻我,同时手上也不老实,探进了我的睡衣里,在我的腰上一阵流连,然后开始往上游走……
我懂了……
我拉出他的手,推开他:“禁止婚前性行为。”
钟原又黏了上来,他搂紧我,在我的脖颈处轻嗅着,哑声说道:“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我被他弄得脖子痒痒的,咯咯笑道:“还有四个多月,你才够法定结婚年龄噢。”
钟原眸光一暗,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那我们现在私订终身吧。”
我想推开他,奈何手脚都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只好说道:“这个……我是病号!”
钟原:“很好,我来为你治疗,出出汗就好了。”他说着,低头吻上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在我的锁骨处流连啃咬着。
“冷静,这位兄台,你要冷静!”我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摆脱开他。
谁知他却含混地说道:“别扭了,再扭就连前戏都省了。”
我:“……”
突然,我感觉到下身有一股熟悉的暖流涌出,于是大叫道:“钟原,我要上厕所!”
钟原放开我,笑眯眯地说道:“去吧……缓兵之计没有用,我就不信你上一晚上厕所。”
过了一会儿,我从厕所里走出来:“十分抱歉,我大姨妈来了,哦嘻嘻嘻嘻嘻……”
钟原:“……”
再次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钟原呈大字形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笑道:“你怎么了?”
钟原依然一动不动,闷声说道:“欲火焚身,抢救无效,死亡。”
我倒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
钟原突然翻身把我搂在怀里,眉头微皱,说道:“你又乱吃东西了?怎么这次又提前了一个星期?”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你知道得太多了!”我自己都数不过来这位好朋友造访的日期,他倒是记得清楚。
钟原摸了摸我的肩膀,又捏了捏我的腰,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又瘦了?”
废话,我是失恋人士嘛。我没回答他,只是学着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在他的腰上掐了掐,说道:“你怎么也瘦了?”
钟原却虚弱地喘了口气儿,说道:“别乱摸!”
什么意思,怎么到头来搞得好像我在吃你豆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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