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那么一点点血,两百都没有,就一小口而已。
现代很多人一年都去献血两次到三次,一次就是两百到四百,一样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旱魃:“我不要。”
它的态度很坚决,它不要,宁愿不喝也不想小术挨刀子流血。
钟小术打算继续和旱魃聊一聊关于‘鲜血’的益处,但是她发现,无论她怎么说,旱魃都是油盐不进的,而且越来越生气了。
甚至,直接把她按在椅子上面,说道:“小术,你要是再有割自己血喂我的想法,我一定把你捆着,一直捆到你没有这个想法为止。”
此刻的旱魃完全不听钟小术的了。
它听钟小术的话,但是有些话,坚决不听。
钟小术也意识到了,旱魃的生气还有坚持,她只能放弃了:“好吧,那我以后不这么干了,你就只能晒月光和吃我做的东西了。”
“我喜欢你做的东西。”
“喜欢就好,那么你能松开我吗,你压着我太用力了,我手麻了。”
钟小术坐在椅子上,背靠着墙壁,她的手死死的被旱魃禁锢着。
旱魃立刻松开了,但是没有让钟小术起来,它拿着钟小术的手准备去解开那个布条,它黑布下的眸子满满都是心疼和怨念。
它没说要喝血,小术为什么这么蠢啊,对她自己动刀子亏得她想的出来。
“别解开,扎一会儿就不流血了,明天早上上点金疮药就能好了。”钟小术阻止它动作。
旱魃停下了手,它出去端了一盆水进来,拿着打湿了的布擦拭着钟小术手臂上沾的鲜血,它一言不发的,钟小术到有些担忧了。
看来她好心办坏事了。
旱魃给她擦干净了手,然后把还热乎的叫花鸡拿进来了给钟小术吃。
等钟小术吃完,旱魃已经把洗澡的水烧好了。
两个人每天都沐浴,洗完澡躺在一张床上,一躺下吹了灯,旱魃突然抱住了她,它的脑袋直接埋在了钟小术的脖子间,它的身体在颤抖着。
钟小术僵住了,随后开口:“对不起旱魃,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