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簪子,还有一个白玉的玉兰花暗夹,身后的头发上还扣着小小的环儿。
木隶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自己动手全部给下了下来。
“喂,不要拿下来啊,不是很好看嘛,你换一身白的锦衣,简直就是公子颜如玉了。”
木隶:“我不习惯。”
不习惯头上带着这些东西,而且还是白玉的颜色的,他的东西都是黑色,或者是接近黑的颜色。
最后东西还是被他拿下来了,而且头发也全部解了下来,木隶看着钟小术手里的梳子,道:“把梳子借我。”
他想把自己的头发梳回去。
钟小术:“不给,我没允许你把头发弄散你就弄了,我才不给你梳子,这是我的梳子,才不给你用。”
木隶一丝丝的无奈,最终徒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很快就弄好了。
其实平日里他是不需要梳子的,刚刚问她要梳子就是本能,对本能,就本能的莫名其妙的问了。
钟小术气了个大红脸,狠狠的瞪了一眼木隶,然后直接气鼓鼓的坐在了远处的床上。
生气了。
她生气了,会不会又不理自己啊?
木隶算是明白她的小脾气啊,逆着她她就生气。
木隶只能过去,看怎么和她说说话,能不能哄好。
可是他刚刚走到床边,还没说话,钟小术就高声道:“啊,有老鼠啊,嬷嬷,有老鼠!”
这一叫外面的下人立刻冲进来了,木隶哪里还敢待着,他赶紧翻窗出去了。
钟小术看着他走了,哼了一声。
嬷嬷进来了:“怎么了,小姐?哪里有老鼠啊。”
钟小术:“刚刚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户跳出去了,好像是老鼠,吓死我了。”
林嬷嬷:“小姐不怕啊,小姐去院子里休息休息,我让丫鬟把这屋子好好的打扫查看一下。”
“嗯。”
因为丫鬟上下打扫房子,木隶只能从屋顶上迁移到了树上。
看中树下看着书的白衣的女子,木隶摸了一下鼻子:她口中的老鼠是说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