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术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但是六岁的女孩听不懂啊,钟小术可爱的说道:“我不喜欢和五姐姐玩,她都不怎么说话,我最喜欢和大哥哥玩。”
钟元桑:“我也不喜说话。”
“大哥哥不说话,我说话啊,和五姐姐玩,她说话特别小声,好像我吃吃人的老虎一样,我也就不爱和她说话了,大哥哥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我爱和大哥哥说话就好了。”这绕口令似的话六岁的丫头说的一溜一溜的。
说完,钟小术就提着裙子走人:“我下雪要找大哥哥玩,我现在去上课了,女夫子可凶了,我不能迟到了。”
女孩跑的很快,一身鹅黄色的衣衫的丫头跑着,就像是花丛中的黄碟一样轻快灵动。
穿过一个短廊的屋子就是她上课的地方了。
女夫子今年三十多岁了,一身青色的锦衣,华丽不显庸俗,贵气却不逼人,女夫子家里三代都是教导大家族女子的夫子,这位夫子更是教导过长公主殿下,这身份自然不一般,所以这打扮也不是寻常女夫子可以有的。
女夫子看着挺和蔼的,但是上了她的课就知道什么是严肃,严规矩。
第一课就是礼仪,出门从头到脚看的就是礼仪姿态,这是女子外在最重要的一个课程,第一天钟小术就头顶着一本书靠着墙站了一上午。
中午下雪,钟小术全身都僵硬了。
“公子,我感觉我的背跟钉了铁板一样,特别直特别硬,我的脖子也哽住了,一直天鹅颈姿势,我,我招受了什么。”钟小术梗着脖子,整个人跟竹竿一样直,本来就肉嘟嘟的小女孩,这幅样子怎么看怎么奇怪。
公子:“以后还会叫你盯着茶碗走路呢,加油,每一个大家族的子女都是这么来的。”
“摧残,这绝对是摧残。”钟小术泪眼汪汪的,感觉未来不好过啊,突然想念现代的九年义务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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