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清看着薄笙城的身影消失在房间,眼神从清澈像是涌上了浓雾,让人无法看清她此时的想法,这个女子,注定是不简单的。
或许秦家爷爷早就发现了吧,才会将秦家诺大的资产全部留给秦清清。
就算薄笙城不说,秦清清也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她喜欢自己去。秦清清啊,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离开薄家,薄笙城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见到了他没有想到的一幕,跟着薄笙城去的还有白晟,他是
要白晟给那个女人诊断为神经病,他可不想这么轻松的就放过这个女人,让她在监狱里待几年,完全是对她的恩赐,起不到什么做用。
自然,这只是薄笙城的想法罢了,监狱那个地方,只要去了,就算是毁了,可是,他觉得,这个女人的惩罚应该更重。
当然,在医院病房看到的一幕,真的是把淡定如他,都惊悚到了。
薄父清冷傲视的立在病房的中间,原本刚刚小产应该在床上躺着修养的芩林蔷竟然跪在薄父脚下,一脸凄惨,薄笙城清晰的看到自家父亲一脸冷漠,就像是跪在他脚下的并非是他同床共枕的女人,而是陌
人一样,薄笙城忽然觉得有些心凉,甚至可笑,笑自己小时候竟然会渴望这个男人的疼爱,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他能够对自己的女人这么视若无睹,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像是没有看到薄笙城一样薄父眸光邈远清透,凉彻入骨,声音低沉凉薄,“这些无谓的事情,你做了又能如何,将孩子搭上,你以为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
“薄绍桥,就算是孩子没有了,你也没有一定点的心疼吗?你的心中只有薄笙城,所以我和我的孩子就注定成为陪葬品!”尖利的质问
一改刚才的凄厉,更是让人觉得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值得可怜的地方,尤其是薄笙城,恨不得……
两人没有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房中闹剧,薄绍桥忽然笑出声,“芩林蔷,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早在二十年前就脱离薄家,所以薄家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包括薄家所有都是笙城的。”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开口,“机关算尽,最后一场空的感觉如何?!”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笑容越发的大,相反的,芩林蔷的眼神越发的狂乱,想要发疯一样,“薄绍桥,你竟然!你早就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当年的真相当!”
疯魔的模样让人嫌恶,包括薄绍桥,“害妻之仇,你以为我会忘记,还是说,你觉得我薄绍桥真的是个瞎子,孰好孰坏都看不清楚。”蔑视的眼神,更加令芩林蔷想要发疯,当然,薄绍桥后面的,更是将她打入地狱,“你肚子里的孽种,你以为可以跟薄家尊贵的嫡孙相比,之所以不拆穿你,就是等着今天……”
声音温凉好听但是在芩林蔷耳中,这些她曾经最渴望听到的声音,在今天,就像是毒蛇一样,每一句话,都是在释放毒液,让她无法动弹,“孩子不是你的,你也知道。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是我自作多情,都是我的幻想,哈哈哈哈哈。”疯狂的笑声,疯魔的样子没有引起面前男人的一点怜惜,反而笑容缱绻的垂眸,露出温柔的笑容,在芩林蔷看呆的时候,给她最后致命一击,“对了,怕是你还不知道吧,在国外每晚跟你睡在一起的也不是我呐,啧啧啧,自诩清高高贵的芩林蔷芩大小姐,就算在乞丐身下也能叫的那么风骚,还真是,骨子里的放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