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洲:“……谁知道那树上有蛇。”他当时那么勇,可惜了,她没看见。
沈琰礼问:“你怎么知道阿力在山脚下?”
谢执洲:“真姨给我发了封‘遗书’,拍摄背景里有破绽。你家请的这保镖小学文凭?一点儿法律常识没有。还有,他那双鞋都入镜了,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
他没告诉孟成悦,是怕阿力已经下手。特别是那封遗书,写的跟真的一样。她当时急傻了,无法冷静思考,看见只会更担心。
沈琰礼:“徐阿姨很聪明。”
“必须。”谢执洲一脸骄傲:“也不看看谁家请的阿姨。本科学历,见笑了。”
“阿力也是孤儿。”沈琰礼说,“他喜欢武术,没读多少书。小时候我被里面的人欺负,只有他站出来帮我。是我把他引荐给母亲的。”
“难怪。”沈琰礼能第一时间找到他老婆劝他去自首。
沈琰礼看了眼他腿上的绷带:“疼吗。”
谢执洲:“能撑住不晕过去已经是极限。”
“真好。”沈琰礼垂眸盯着残缺的半截腿:“我没有。”
谢执洲:“……”突然被安慰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沈琰礼转过轮椅:“走了。好好养伤。”
谢执洲侧头:“目送,大哥慢走。”
沈琰礼:“别送了,闭上吧。”
这人变幽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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