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审美一向很好,孟成悦无法反驳。
她心里尴尬,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手里的袋子被扯走,谢执洲一手拎着她的卫生巾,一手回着信息,动作十分自然,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少爷。”孟成悦看了眼透明塑料袋,故作冷静:“你下次,能不能让人拿个黑袋子。”
谢执洲:“你还想有下次?”
“……”孟成悦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要不是怕她弄脏他的车,才不会给她当跑腿。
一定是失血过多,脑子不好使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回家路上。孟成悦把头埋进手臂,一下也没抬。
谢执洲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恶趣味发作了一般:“孟成悦,昨晚什么感觉?”
昨晚……
他指的是那个吻吗?
孟成悦本就不平静的心情瞬间炸成千丝万缕。
她有点恼,侧过头去瞪他。
对上她愤愤的眼睛,谢执洲弯唇笑得一脸妖孽相:“问你呢。”
烦人精总是一本正经,看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烦。他就喜欢看她急眼,特别是眼里有火隐忍不发的表情,别提有多有趣。
孟成悦冷着脸:“没感觉。”
谢执洲笑容凝固,转过头来,表情有了一丝裂痕。
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孟成悦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少爷有什么感觉吗?”
谢执洲冷哼,低眸盯着她:“亲在一块木头上,也挺没劲的。”
孟成悦看了看他,收回视线,声音淡淡的:“哦。”
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谢执洲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少爷。”孟成悦转头:“我弟的事,谢谢您。”
谢执洲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孟成悦:“还有刚才,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