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
直到拥有了她,他才知道原来幸福离他这样近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在南天门外逗留了一整夜的冷夜便兴致冲冲地入了清风殿。
之所以这般着急,无非是想让她睁眼时分,就能见到他。
可当他掀开被褥的那一瞬,却意外地发觉无涯竟挨着玄风浅躺着,那尖尖细嘴还贴着她的耳朵,看上去尤为亲昵。
“你在做什么?”
冷夜扫了一眼涂了数十层雪肤膏,浑身香气尤为呛鼻的无涯,不悦地质问着它。
“夫君,来噻”
“夫君,来噻”
不成想,回应他的竟是一人一鸟的热情召唤。
冷夜满头黑线,随手将无涯扔下了榻,顺势坐在了榻沿上,缓声询问着玄风浅,“你们背着本尊都做了些什么?”
“无涯在跟我说你的糗事。它说,有一次你刚换上它洗了足足一整夜的亵裤,结果痴恋无涯的姑获鸟一嘴下去,就在亵裤上留下了数个破洞。”玄风浅故作正经地说着,眉眼间却盈溢着笑意。
忆起那尴尬地令人窒息的往事,冷夜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骤然浮现出一丝红晕。
“无涯还说,你做梦呓语时,总会风骚入骨地唤着我的名字。它还说,有一次你因过于激昂的情绪,一不小心竟将抱枕顶破,将卧榻睡榻”
冷夜再也听不下去,忙不迭地捂着玄风浅的嘴,沉声道:“莫不是欠收拾?再敢提一句,小心本尊现在就办了你。”
“好啊。”
玄风浅扒拉开冷夜宽大的手掌,欢欣鼓舞地点了点头。
“……”
冷夜意识到这样的威胁对她再起不到作用,无奈至极,索性将自己的唇凑上前,以实际行动封住了她的嘴。
无涯见状,连连将双翅卷成了圆筒状,津津有味地瞅着卧榻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腻在一起的两人。
过了好一会儿,它见他们依旧只是亲着小嘴儿,再无下一步的动作,略显着急地道:“我可以加入你们么?”
“滚。”
冷夜最讨厌被中途打断,袖下生风,“歘”地一声,就将小嘴叭叭叭个不停的无涯扫出了虚掩的大门。
“魔尊,梦魔急报。”
急匆匆赶来的惊蛰稳稳地接住了被扔出门外的无涯,正欲推开门扉,却见冷夜玄风浅二人又在榻上卿卿我我,忙退了出去。
接连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冷夜的脸黑得仿若能滴出墨来。
玄风浅脸皮薄,连连扒开冷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入她衣襟中的大手,尴尬地将自个儿藏在了被衾之中,“丢死人了。”
冷夜扯开了她用于挡脸的被衾,瞅见她不胜娇羞的可爱模样,眼角眉梢染满了笑意,“下次,本尊一定记得关门。”
“我都紧张死了,你还笑?”
玄风浅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趁他疏于防备,冷不丁地询问着他,“在此之前,你是不是也曾像方才那样挑逗过稚末?”
“没有的事。”
冷夜反应极快,矢口否认道:“本尊和稚末之间清清白白,从来没有过超乎寻常的亲密举动。不单单是她,本尊对其他女人也从未那样做过。”
“我信你个鬼。”
玄风浅早有耳闻冷夜的风流韵事,她不过是不愿去细想。
现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她只当他在扯谎。
冷夜略有些尴尬地道:“本尊不喜欢触碰她们的身体,以往每一回都只是为了泄欲。而且,本尊一惯都是幻回黑龙真身的前提下进行的,除了你。”
“做了就是做了,说得好像你有多清白一样。”
玄风浅心里始终不太舒坦,闷声道:“今后你要是再那般乱来,就别来找我了。”
“本尊知道错了。”
冷夜后悔不已,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该那么放肆。
正当此时,屋外再度传来了惊蛰的声音,“魔尊,十万火急!据梦魔所言,堕魔为在短时间内修复伤体,此刻正在凡间大肆吞噬凡人梦境中的邪念。”
“想不到,浮尘为修复伤体竟逆天而为,在凡间大施禁术。”
冷夜眸色微动,沉声叮嘱着玄风浅,“这段时间,切莫四处走动。本尊这就去凡间走一遭,乖乖等着本尊。”
“好。”
玄风浅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即便有些不放心冷夜一人前去,却也不得不做出妥协。
然,冷夜前脚刚离开清风殿,被她敛于妆奁之中的骨哨竟“咻”地一声蹿到了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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