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也只会在玄风浅昏迷不醒的时候说起。
“帝姬,西海二皇子命人送来了赤青山的雪莲花,您收是不收?”绮鸢刚跨进门,就见冷夜正跨坐在卧榻之上,似是欲对玄风浅行不轨之事。
她怔怔地瞅着冷夜怀中衣衫不整的玄风浅,虽十分惧怕面色黢黑的冷夜,但还是鼓起了勇气,一手抄着食案上的酒壶,气势汹汹地朝着冷夜冲去,“我家帝姬冰清玉洁,你怎可这么对她?今日,我就算是豁出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你得逞!”
“出去。”
冷夜不想伤及玄风浅的人,绷着一张岿然不动的冰山脸,冷声道了一句。
不成想,绮鸢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倒将手中酒壶朝着冷夜的脑门砸去。
只听“砰”地一声脆响,冷夜的前额又一次开了花。
绮鸢见状,双腿抖得厉害,却还是怯生生地道:“禽兽,你放开帝姬!”
“你倒是忠心。”
冷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顿时发觉自己连她的婢女都比不上,确实是糟糕透顶。
他随手将绮鸢打晕扔出了屋,而后又极尽温柔地替玄风浅换上了完好无损的中衣。
说来也是可笑,他一总想着尽早将她据为己有。
可每一次,他都会在节骨眼上心软。
天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的他,俨然已经不像他。
冷夜俯下身,削薄的唇尤为克制地在她额前蜻蜓点水般地轻轻掠过。
不成想,玄风浅却在这个当口转醒了过来。
啪
她眸中淬着点点火气,倏然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冷夜并未闪躲,近乎是自个儿贴上了她冰冷的手掌。
“醒了?”
他刚一开口,喉头处便涌上了一股腥甜,汩汩不断地从唇间溢出。
早在替浮尘修复仙体之际,他就已然伤了元气。
这会子,又因耗了过多的真气,竟止不住地呕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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