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尘前脚一走,玄风浅怀中的无涯便开了口,“阿浅,这个扫把星君和玄千凝一模一样,惯会演。他自个儿会疗伤,还跑到你面前博同情,你可别信他。尊上看上去是凶狠了点,实际上他对人还不错。”
冷夜欣慰地点了点头,沉声附和道:“无涯说的对,阿浅万万别被表象所迷惑。”
“你很了解九幽魔尊?”
玄风浅对“楚霸天”的印象还不错,倘若他能少提两句九幽魔尊,她兴许还会好好考虑是否同他深入了解一番。
“略有耳闻。”
冷夜含糊其辞地道。
他可不想被旁人得知自己竟卑微到幻化成别人的模样同玄风浅相亲。
这要是传出去,他堂堂九幽魔尊的脸面,该往何处搁?
“嘎!阿浅,他是谁?我怎么感觉曾在哪里见过他?”无涯直勾勾地盯着面容粗犷的“楚霸天”,深吸了一口气,全神贯注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奇怪!他身上的味道居然和尊上一模一样!”无涯惊愕地瞪圆了眼,贴在玄风浅耳边轻声道。
玄风浅亦下意识地侧了侧鼻子。
她的嗅觉显然不如无涯灵敏,再加之她和“楚霸天”才刚刚认识,也不好意思贴得太近,闻了半天也没闻出个所以然来。
冷夜嗔怒地扫了眼净会给他惹祸的无涯,几度欲开口辩解,又怕多说多错,索性三缄其口,杵在一旁装死。
玄风浅总感觉一直嗅闻着人家的体味不太礼貌,连连拽回了抻长着脖子好奇地打量着“楚霸天”的无涯,“乖鸟,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溺的水,如何?”
“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方才,姑获那色胚潜入凝香殿寻我,我吓得躲到了卧榻之下。不成想,却被晚夏那个丑女人当成死耗子,被她一阵乱抽。这还不算,玄千凝那个坏女人见状,还将我的行踪告知了姑获,害得我无处可逃。”
无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陈述着它的遭遇,提及姑获,它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颤动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玄风浅轻抚着它的小脑门,误以为它被姑获占了便宜,缓声宽慰着它,“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无涯心口郁愤难纾,气鼓鼓地道:“这一切,都怪九幽魔牢里那个蛇蝎女人!今儿个一早,我听晚夏那个坏女人说,九幽魔牢里有个蛇蝎女人怀了尊上的骨肉,气得我浑身不得劲儿。躲避姑获的时候,我怕怒气太盛致走火入魔,连术法都不敢用,只能藏在井底下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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