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洗,我洗!”
无涯俯身,小心翼翼地将被玄风浅丢至一旁的亵裤揣入了怀中。
它抻着细长的脖颈深嗅其味,如痴如醉地道:“没错,是尊上的味道。夫君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好闻得紧。”
“……”
玄风浅默然无语,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深深地看着它。
“看什么看?尊上的亵裤,只能我来洗,你不许抢!”无涯突然炸毛,撅着尖尖细嘴凶巴巴地叫嚷着。
玄风浅哑然失笑,抬手轻戳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乖鸟别急,没人同你抢。”
“算你识相。”
无涯放松了警惕,费劲儿地叼着冷夜的亵裤,一头栽入水桶之中,一边嬉戏,一边像模像样地揉搓着那薄薄的布料。
惊蛰为难地瞅着水桶中兴奋地翩翩起舞的无涯,低声请示着玄风浅,“羡天帝姬,若是让魔尊得知此事,是不是有欠妥当?”
“堵好无涯的嘴,魔尊自然不会知晓。”
玄风浅随手抡起手臂般粗细的棒槌,发了狠地捶向了冷夜血迹斑斑的衣袍。
惊蛰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总感觉玄风浅这瘆人的气势不像是在洗衣,倒像在宰猪一般,煞气毕露,让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