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前站的人也不易太多,最终虞乔将大壮和小花遣了进去拾掇桌椅。
虞乔则和春意在摊前守着,两个赏心悦目的女子守着饼摊,实在容易让人侧目驻足。
烧饼都还遮着白布,唯有丝丝香气散发着。
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驻足摊前,看着她们二人,又看一眼摊子,那白布之下不知是什么正散发着香气。
第一楼位于正阳街的街头,从这头走进街道时,必经之路便是酒楼门前。
书生是正阳街后巷学堂的先生,正要前去教学生们读书,只是走入这街道,脚步便会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虞乔见他驻足在摊前,忙伸手将那白布掀至一旁,将两筐金灿灿、外皮酥脆的芝麻烧饼露出来。
“两位姑娘,这是什么馅的饼子?竟这样香。”
这道声音清澈悦耳。
虞乔柔柔笑着,分别指着两筐答他说:“这是甜口红糖馅的烧饼,这边则是咸口椒盐馅的烧饼。”
书生了然,咽了咽口水,闻着这香味儿实在忍不住,便道:“那姑娘这咸口的烧饼给我来两个,这甜口的来一个便好。”
他虽好咸口,但这甜口烧饼浓郁的香甜实在诱人,想来应是馅料十足,才会让味道这样浓厚。
虞乔分别用油皮纸将烧饼包上,递与那书生,收了他的钱,又指了指自家酒楼道:“里面还有鲜肉馄饨,公子可要进去尝尝?配上这烧饼便是极好的。”
书生手里捧着烧饼,听了她的话,有一丝心动,只是他还要赶着去学堂,若是再不快去,就该迟到了。
最终,他道:“在下还要赶去给学生们上课,实在无暇坐在这处吃一顿早食了,这烧饼倒是可以拿来在路上解馋。”
虞乔道:“那公子慢走。”
书生捧着那烧饼跟她道了别,她瞧着人背影,不禁想到这位公子看起来十分年轻,竟是位教书先生,大约是后巷那家学堂的先生,她依稀记得隔壁大娘说她家孙子便在那处读书。
那先生刚走了不久,便有个身着学堂衣服的小男孩跑来,指着这饼摊子,声音稚嫩问她:“姐姐,这都是什么馅的烧饼?”
虞乔微微俯身,同他对视,一双杏眼笑得弯弯道:“这一边是红糖甜口,另一边是椒盐咸口。”
小男孩听了她的话,霎时间眉头锁紧,一张白嫩小脸写满了纠结二字。
半晌,纠结了好一会儿的小男孩抬头冲她道:“姐姐,一种给我来一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