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番外】

草包美人 一天八杯水 3559 字 2024-02-01

瞿新姜的眼睫又翕动了一下。

傅泊冬把发圈从瞿新姜的手里勾了出来,随手把卷发抓了抓,扎在了脑后。

“你再逗我,我就忍不住了。”

因为面前人说得太认真,以至于瞿新姜不得不把自己亲手解开的纽扣又一颗一颗扣上,小声说:“那我给你扣上。”

展露的光景又被遮掩了起来,和来时不同的是,傅泊冬的领子皱了点儿。

傅泊冬冻红的膝盖和踝骨已经恢复如常,她四处看了看,在打量瞿新姜练琴的地方。

“弹给我听听?”

瞿新姜坐到了琴前,随手弹了一段。

在瞿新姜弹完的时候,傅泊冬在边上按了一下琴键,“出去吗,酒店订好了,先吃个饭。”

瞿新姜点头,走去开门时才想起门坏了。

门是真坏了,不论她怎么尝试都打不开。

“我试试。”傅泊冬皱眉。

瞿新姜只好偏开了点儿,有点难为情,“我掩着门就是因为这扇门有点问题,这次是真被锁里面了。”

“你怎么不说。”傅泊冬又拧了几下,还一边把门来回推着拧。

可门就是打不开。

“你说你刚才解我扣子的时候,”傅泊冬回头,因为费力撞了几下门,声音累得有点喘,“是不是故意的?”

瞿新姜耳廓泛红,“不是,我看见你就忘了这事。”

傅泊冬又用瘦削的肩头撞了一下门,门依旧牢牢锁着,就像在给两人营造出一个绝妙的“偷情”场所。

瞿新姜连忙把傅泊冬的肩给捂住,“我给维修部打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还在休息的维修部人员不得不赶了过来,把坏掉的门锁拆了。

出去时,傅泊冬又裹上了她那件大衣,赤着腿,踩着红底的黑高跟在浅浅的雪地里走。

瞿新姜跟在后面,“先跟我回寝室,我给你找条裤子。”

很怪,像是做了什么事后,一人对另一人说:我给你找件衣服穿穿。

傅泊冬是见过瞿新姜寝室的,在开学的时候,她亲自把瞿新姜送了过来,还审视般把那三人间环视了一圈,就差没当着两个室友的面刻薄点评。

寝室里两人都不在,果真是去租外面的琴房了。

瞿新姜拉开衣柜,她的衣服大多是和傅泊冬一起挑的,有的甚至还是从傅泊冬的衣帽间里拿过来的,“你要穿什么。”

房间的门关着,傅泊冬朝敞开的柜子睨了过去。

里边的衣裙整整齐齐地挂着,一个色的挂在了一块儿。

起初瞿新姜是不在意这些的,她会把衣服乱糟糟地放在一起,有的甚至不挂不叠,随手就塞了进去。

可她想到傅泊冬,就忍不住学着傅泊冬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摆放,当作傅泊冬在她身边。

傅泊冬的鞋跟有点高,显得踝骨很细。她不动声色地合上了衣柜,转而把高跟鞋踢开,赤着脚站在瞿新姜面前。

两人几乎齐高,傅泊冬微微低头就可以平视瞿新姜。

瞿新姜的心陡然一跳,“嗯?”

傅泊冬对柜子里的裙裤视而不见,冰凉的食指勾住了瞿新姜的裙腰,“把你的脱给我。”

就这一句话,潜藏的情潮被刻意点着,引线的两端系着彼此。

这不是同归于尽,是救瘾救欲。

瞿新姜下意识说:“我不。”

“脱给我。”

傅泊冬看着她,语气中夹着微微的勒令。

瞿新姜退了一步,靠在了衣柜上,她的裙腰被勾着,退不到哪去。

一双手灵巧地解开了她腰带上的扣子,腰带被扯开后,裙腰松松垮垮地撘在胯骨上。

“怎么又瘦了。”傅泊冬皱眉。

这裙子自然也是傅泊冬买的,那时候裙腰远没有现在松垮。

瞿新姜双手垂在身侧,闻言眼睫翕动着,半晌抬起双臂,两只手腕并在一块儿,“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刘姨做的好吃,要不……”

她双眼一抬,眸色清润,漂亮得像是玻璃珠子一样,“你罚我?”

那并着的手腕抬至傅泊冬面前,像送上钩的鱼。

傅泊冬看着她那两只细细的腕子,又看向瞿新姜那双澄澈到连勾引都显得很纯的眼,想知道瞿新姜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瞿新姜小声:“不罚我是吗。”

话音刚落,傅泊冬用刚抽出来的腰带捆住了她的手腕,捆得严实,一挣还挣不开。

傅泊冬压过去的时候,瞿新姜的双手被挡在其中。

瞿新姜尝试着扭动腕子,可那腰带缠得太紧了,平白被拧出红痕。

随即她的双臂被拉起,傅泊冬按着她的手腕同她接吻。

在私人的空间里,琴房里未能宣泄的想念顷刻间都倾泻而出。

瞿新姜止不住往下滑,支撑身体的双腿微微发颤,她的眼梢变得很红,连气息都灼热非常。

也许是想找回幼时缺少的某些东西,她偶尔会对傅泊冬略带压制性的举动感到……欢愉。

她抬起的双臂无所依靠,干脆撘在了傅泊冬的肩上,像在环着对方的脖颈。

傅泊冬在引着瞿新姜往床边走,她退一步,瞿新姜便不得不跟近一步。

小腿抵至床沿时,傅泊冬才解开那根捆紧的腰带,随后又慢腾腾拉下瞿新姜的裙子。

不想脱下的裙子已经滑至脚边,忽然间没了这层布料,瞿新姜有点冷。

所以在傅泊冬坐上床沿的时候,她忍不住坐在傅泊冬身上,赤着双腿汲取温暖一般紧紧缠上对方的腰。

她掬起傅泊冬湿润的头发,去闻傅泊冬头发上常沾的香气,可也许是因为头发被雪打湿,又因为过来的一路花费了不少时间,她不大闻得到了。

瞿新姜松手,发梢荡下时蹭过她的鼻尖,她又去闻傅泊冬的脖颈,好像分外迫切。

傅泊冬的掌心覆上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柔软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畔,唇摩挲般开合着,“刚才在琴房里时,不是还想解开我的纽扣吗,这会儿怎么不解了。”

瞿新姜红着眼,窸窸窣窣地解开了傅泊冬衬衫的扣子,把琴房里她没动的那个胸衣前扣给解了。

她被一双手拉进了情潮,灭顶一般,喘不上气。

室友回来后看见了维修部送过来的回执单,这才知道维修完成的消息。

可瞿新姜已经不在寝室里了,大概也不琴房,否则回执单会直接交到签字人的手上。

室友有点意外,寻常时候瞿新姜应该已经在寝室里和不知道姓名的人通话了,今天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