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可以随便抛弃，五年后……却又如此生疏和防备。

司正霆的心情，沉痛到无以复加。

他握着购物袋的手，紧紧攥住，恨不得转身就走，让她在这一堆的污泥中，继续苦苦挣扎！

可到底……还是不忍。

庄奈奈此刻已经头脑发晕，面前发生了什么，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也听不到，眼前甚至都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傻呆呆的站在那儿。

房间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充满了诡异的安静。

张超文吓得双腿打颤，几乎都要站立不住。

他再次咽了口口水，顺着司正霆的眼神，扭动着僵住的脖子看向庄奈奈，见她面色也有点发白，眼神甚至都不敢跟司先生有任何的碰撞，她似乎也受到了惊吓。

张超文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看向司正霆，“司，司先生……你……我……”

想要说什么，却偏偏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因为张超文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状况！

仔细回想着刚才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打压新人，哪个公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