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施就说：“我今天刚抹，哪能立时见效，立时见效的除非是神仙药。皮试过后你先抹个七八天，若是痘痘情况好转就继续用，坚持一段时间，你那些痘印说不定也能祛掉。”

甜妞明显动心了，“那……我试试。”

冬小施怕出差错，把皮试的话又叮嘱了一遍，直到甜妞说她记下了才放心。

傍晚回去冬小施又割了一片芦荟，清洗后没有捣碎，而是切成薄片，然后像贴面膜那样敷在脸上。

本想过个一二十分钟就去洗掉的，结果躺着躺着睡着了，以至于有人敲门都没听见。

申长更和王兴几人入夜后才回到青田村，院子里一片漆黑，他把猎到的东西放好，又弄了点水洗漱，完后正打算进西屋歇觉，想起冬小施，脚步一转，去了倒座房。

敲门没人应，想来也睡下了。

刚要转身，门自动开了一道缝——姑娘家，睡觉竟没有栓门？

申长更隔门喊了声小施，仍旧没人应答。他暗觉不好，怕有什么事，推门走了进去。

火折子把油灯点亮，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冬小施，无声无息地，脸还被不明物糊住了。申长更疾步上前将东西弄掉，又伸手去探她鼻息。

冬小施硬是被晃醒的，迷迷瞪瞪睁开眼，等视线聚焦，就看见一张略显焦急的脸。

“申长更？”冬小施更迷糊了，说话都是鼻音，“你回来了。”

申长更没说话，表情奇怪的盯着她。

冬小施一点点清醒过来，慌忙去摸自己的脸，“我芦荟呢？”

“如果你说的是这些……”申长更指了指地下。

冬小施第一反应是：啊，谢谢好人。

冬小施第二反应是：唉，又丢人了……

她一骨碌爬下床，边找鞋穿边没话找话：“那个，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不久。”申长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过问一下，“你刚才那是做何？”

冬小施哪好意思说自己在美容，讪讪道：“就，敷一下脸。”

申长更盯着她脸看了一会儿，之前大片大片的红疹好像淡了不少，其他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又低头研究了一下，也没看出她是用什么敷的脸，索性作罢，问起别的：“你这几日在家，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