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牵情绪就绷不住了,齐景澄一瞬间哪还有么年轻老成稳重,对方简直像个长辈一样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先是深刻检讨了自己,然后又表示谢慈这样冷落他态度让他受伤了。
最后他们和好如初。
谢慈翻过这张照片,发现这张照片后竟有一段话,是齐景澄笔迹。
“2019年10月23日,惹阿慈生气了,不过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乱』吃醋惹阿慈难过。决以后如果和阿慈闹不愉快了,或者产生心结了,就来这家火锅店吧。齐景澄。”
谢慈看完这段话,整个人都是一怔。
他忽将相册再次从前翻到尾。
其实很多张照片后面都有齐景澄留下笔迹,这本相册本身就是从他们确关系天开始保存下来。
谢慈指尖轻轻发颤,原来丈夫在他不知道时候,是这样深爱着他。
对方写下一字一句十分平淡、生活化,或许没有诗歌样华丽雅致辞藻,却莫名叫人怦然心动。
谢慈忽然想,自己一开始喜欢对方理。
只是因为对方是他救赎吗?
不是。
是因为齐景澄稳重细心,对他独一份温柔。
对方爱意从来都是炽烈,像烈日下包裹来『潮』水,将谢慈彻底溺死在其中。
谢慈突然很想给齐景澄一个电话,可古怪是,想到现在丈夫,他胸口种酸甜感觉却消失无影无踪。
就好像忆中齐景澄与现在丈夫是分割开个人。
现在丈夫在某种程度上一直会给他一种奇怪陌生感,谢慈满腔爱意根本无法彻底倾注在对方身上。
谢慈将相册珍惜摆放在床头,看着窗外日光,他忽然就不想一直将自己锁在家中了。
他换上与丈夫初见白『色』衬衫牛仔裤,手腕轻抬,将长发扎成高高马尾。
看着镜中温顺镜中面容,谢慈发怔,好似现在还是大学时期。
他和丈夫还是一对毫无间隙、正在热恋爱侣。
谢慈去了家火锅店。
他是徒步前去,谢慈耐心很足,走路时姿态专注而雅致。
谢慈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蜕变为旁人眼中珍宝般瑰丽人,在他丈夫多年精心呵护下。
谢慈刚来到这家店,天气已经渐渐泛凉,谢慈修长白皙指节握住门把,却有另一双宽大修长手腕与他同时握住门把手。
谢慈一颤,下意识避让开,眼眸稍稍抬。
他撞入墨蓝海『潮』中,恍惚间,海水将他周身全部包裹来。
海水宛如托着们爱人一般,吸附在青年身体中。
齐明成手腕稍稍往后错开,他微笑道:“谢先生,好巧。”
青年说话语调轻轻上扬,领口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上端。
种古怪熟悉感再度袭来,甚至叫谢慈心口发颤。
他勉强稳住情绪,低声道:“·······是很巧。”
齐明成指尖蜷缩,大约是克制住某种浮动心绪,他放轻语气道:“谢先生一个人来吃火锅吗?不如我们拼个桌吧,就是补餐饭。”
谢慈抿唇,有种无措失控感弥散在脑海中,他不自主道:“好。”
人选了一个靠窗位置,拿取菜品时候谢慈很沉静,齐明成倒是唇边带着笑意与谢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总体来说气氛还是很好。
火锅店老板认识谢慈,谢慈长相温柔雅致,从前他与齐景澄多次来这家火锅店,老板记住他也正常。
老板是个有些富态中年男人,看到谢慈和齐明成便笑道:“是谢先生吧?这都好几年了,你和齐先生感情还是这么好啊。”
谢慈一怔,刚想解释,老板又道:“你和你先生真是天生一对,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齐明成面上笑容月朗风清,他极其自然接过老板话头道:“是啊,早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