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平生、不对，是自上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具备人类智慧的咒灵，也是第一次见到对人类没有什么具体恶意的咒灵，哪怕是丑宝而且这个咒灵还很有钱！他试过花山院给他发卡里的工资，都是可以用的。

光这么一想，这大小姐做出其他奇怪的事情也好像很正常了。

织田作搔了搔后脑勺，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他说：“那个、甚尔先生，冒昧问一下，你在……关系中处于上位还是下位。”

甚尔摩挲着下巴，心想，这人可真是不可貌相，看着老实巴交，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

他勾起了一个邪肆的笑容，坦然回答：“大多数时候都是上位，当然，有时候一些主顾想要玩刺激一些，也会有下位的时候。”

织田作松了口气，“那就好。”

还未等甚尔反应过来这好在哪，织田作继续感叹道：“不过甚尔先生这种情况，做下位有点难以想象……”

甚尔逐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有些女性想要上位也很正常吧？”

女上是男女关系的情趣啊！

“女性？”织田作疑惑的“啊”了一声，“额……可是我要写的主要是以男主的视角为主视角……”

“那不正好？”甚尔反问。

“不……男主是作为下位，这是我朋友的要求……”织田作将太宰治当初说的人物设定逐一说出，“就是说……和男主有肉|体关系的男女都有，但主要还是男性与男性。”

“……艹。”沉默良久，甚尔吐出了这么一句，“你这朋友他|娘|的也是个人才。”

“那甚尔先生有过和男性主顾做交易的经验吗？”织田作面色平静的发问。

甚尔颇为恶声恶气的说：“老子没有和男人搞的想法，从前也没有接过这种单子。”

“这样啊……”织田作表情有些为难，那这种情况怎么办？

甚尔先生没有办法提供详实丰富的写作素材，但是这毕竟是紬一番好意找来介绍给他的人……

察觉到织田作的心情，甚尔心情也不太美妙了，“等等……你也想把我退货了？”

从来只有他当吸血鬼把主顾榨干然后他冷漠离场，那晓得只是死了又活过来，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

看着织田作一副正在考虑中的模样，甚尔心想，外派月薪五千万啊！而且他还可以借机再在其他乱七八糟的名头上面或者借织田作敲一笔大小姐！

看在钱的份上，甚尔觉得他还是可以稍微努努力。

他提议道：“这事……最后不都是两人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重要的是前头的准备工作。你写起来前戏花样多点，人也爱看。人欢愉的那一瞬，都是前戏做的好积累起来的。”

织田作虽然不太懂，但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于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甚尔先生真的很懂啊，难怪紬推荐你过来。”

不是……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充斥着满满的歧义吗？甚尔心中快要呐喊起来。

看着织田作一脸敬服的表情，甚尔觉得心很累。

哪怕他抛弃了自尊，也并不想被别人在这方面敬佩。

这是哪门子见鬼的同声相应！

奇葩的人都凑一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