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寅望着她走开的背影,微微皱眉。
从刚才听到云清山开始,他就知道她在走神。
云清山对于她来说,也许有特殊的意义。
“说,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白乙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并不是很想和白寅加深兄弟情。
“你知道云清山对博士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认识的人中,和祁顷笙认识时间最久的就是白乙。
另一边,白乙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自从好友和不讨喜的弟弟熟悉之后,两人给他打电话,和他聊的最多的变成了互相打听对方的隐私。
所以,他算什么,中间人?再直接点,媒人?
“云清山不就是山吗?和阿笙有什么关系?”总感觉一旦涉及这两个人的问题,他的肚子不迟东西就饱了。
“阿……笙?”白寅缓缓开口,凉凉地语气,任谁听了都能听得出来他十分不喜欢别人喊祁顷笙叫阿笙。
“博士,博士ok?”白乙觉得他现在就应该挂断电话,而不是浪费大好时光和他继续说这种废话。
“你再认真想想云清山,想想她以前有没有提过。”白寅没再紧盯着称呼不放,此时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
然而,后面的一个字白乙还没有说出口,他突然顿住了。
他想起十年前,那时候他刚认识好友不久。
当时祁顷笙脸上的婴儿肥可以说都没有全部消失,长得白白嫩嫩的,十分的讨喜,尽管她不经常说话,说话也是一本正经的,但是人缘确实十分的好。
可以说,学校里认识她的人就没有喜欢她的。
刚开始他和祁顷笙的关系一般,仅是算点头之交,如果不是因为连人都十优秀,都喜欢各自的为人处世方式,不然根本就走不到一块。
随着他们后来遇见熟悉,渐渐的就成了饭友。
白乙记得那时有一段时间好友的心情十分的低沉,几乎不说话,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好像就提到了云清山。
似乎是说了她去不了云清山了什么的。